6岁男孩被拐14年后在大排档吃烧烤突然说道:这是我父亲的味道
香辣的汁水在口腔里爆开,熟悉的味道瞬间唤醒了埋藏在记忆深处十四年的片段。不...不是普通的。林瀚的声音开始颤抖眼中涌出了泪水,这味道,好像是我亲生父亲的手艺!小梨震惊地看着男朋友,而陈浩则死死盯着烧烤,仿佛要从中找到什么遗失已久的记忆...
这里!小梨的声音从角落传来,她正用手帕擦拭着额头的汗珠,白色连衣裙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清爽。
他环顾四周,大排档的塑料顶棚上挂着几盏沾满油污的灯泡,飞蛾在灯光下盘旋。
小梨神秘地笑了笑,从包里掏出一张折得皱巴巴的传单:美食博主推荐的,说是全城最地道的烧烤,老板有秘制酱料。
林瀚接过传单,照片上的中年男人站在烧烤架前,面容被油烟模糊,只能看清他右眉上的一道疤痕。
他抬头,正对上老板陈浩的眼睛——那双眼睛布满血丝,眼角的皱纹像是刀刻般深邃。
林瀚摇摇头:第一次来。他注意到陈浩右手小指缺了一截,伤口已经愈合成了光滑的圆形。
点完单,陈浩转身走向烧烤架。林瀚注视着他佝偻的背影,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熟悉感。
羊肉串焦香四溢,表面泛着金黄的油光;茄子切开的部分铺满了蒜蓉,边缘微微卷起;排骨烤得恰到好处,骨头两端呈现出诱人的焦褐色。
他闭上眼睛,眼前闪过零碎的画面——一双粗糙的大手,一个简陋的烧烤架,夏夜的蝉鸣...
小梨惊讶地看着他:你味觉这么灵敏?她拿起一串尝了尝,我只尝出辣椒和孜然。
水滴顺着他的下巴滑落,镜子里的年轻人有着浓密的眉毛和高挺的鼻梁——据说这是遗传自他从未谋面的父亲。
陈浩的手指微微颤抖,烟灰掉在了地上:二十...我儿子如果还在,也是这个年纪。
林瀚的心跳漏了一拍。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是养父母收养的,六岁前的记忆模糊不清。
养父母告诉他,他是在一个南方城市的福利院被发现的,当时发着高烧,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小梨顺着他的视线看去:老板人挺奇怪的,但手艺确实好。她夹起一块排骨,尝尝这个,蒜香味特别浓。
不是现在。林瀚深吸一口气,是小时候。我六岁前的事记不清了,但刚才吃那个排骨时,突然想起一些片段。
名片上除了电话,还手写着一行小字:每周三蒜香烤鱼——你小时候最爱吃的。
林瀚的手指颤抖起来。他确实最爱吃蒜香味的食物,养父母总说这个习惯来得莫名其妙。
回家的路上,小梨兴奋地说个不停:这简直像电影情节!如果真是你父亲怎么办?要做DNA检测吗?你养父母知道吗?
林瀚没有回答。他的思绪飘回那个模糊的童年片段——火车站嘈杂的人声,一只粗糙的大手突然松开,然后是无尽的黑暗和恐惧。
十四年了,自从在那个拥挤的火车站失去儿子后,他走遍大半个中国,在每个城市开过烧烤摊,就是希望有一天能靠这个独特的手艺找回孩子。
今天,当那个年轻人尝到第一口烤肉时震惊的表情,还有他对调料配方的准确判断...这些都太像了。
今天他没告诉小梨,想独自确认一些事情。摊位刚刚开始营业,服务员还在摆放桌椅。
陈浩看到他,眼睛一亮:来得真早。他擦了擦手,蒜香烤鱼刚准备好,要现在上吗?
林瀚点点头,选了张角落的桌子坐下。他注意到陈浩今天特意刮了胡子,换了一件干净的围裙。
烤鱼很快端了上来。金黄色的鱼皮上铺着厚厚的蒜蓉,边缘微微卷起,散发着诱人的香气。
画面如潮水般涌来——夏夜的凉席上,一个男人小心地挑出鱼刺,将雪白的鱼肉喂到他嘴边...
林瀚抬起头,发现陈浩正紧张地看着他。他突然注意到陈浩右眉的疤痕形状很特别,像个月牙。
这个细节触动了某根神经——记忆中,他曾用小手摸过这个疤痕,问它是怎么来的。
陈浩的眼睛湿润了:小时候被炭火烫的。他顿了顿,我儿子总喜欢摸这个疤,说它像月亮。
林瀚猛地站起来,椅子倒在地上发出巨响。他卷起左袖,肘部赫然是一片浅褐色的叶形胎记。
陈浩的眼泪终于落下。他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泛黄的照片:这是你六岁生日那天,在我们家院子里...
他看到了那个小院子,石榴树下摆着烧烤架,一个笑容灿烂的小男孩举着肉串,身后站着年轻许多的陈浩...
香辣的汁水在口腔里爆开,熟悉的味道瞬间唤醒了埋藏在记忆深处十四年的片段。
不...不是普通的。林瀚的声音开始颤抖,眼中涌出了泪水,这味道,好像是我亲生父亲的手艺!